香港外佣荒:菲佣的真实生活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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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佣”是香港特有一个文化符号,“菲佣”一词泛指所有外籍家庭佣工。她们大多来自菲律宾、印尼等东南亚国家。图为每到周日,大批外籍劳工会在中环的环球大厦,打包各种日用品、衣服、食物寄回她们的祖国。(图源:VCG)



自上世纪80年代,香港地标国际金融中心附近被规划成行人专用区之后,这里就慢慢成为了外籍劳工共度周末的最佳场所。外佣们在这里谈天说地,互相分享家乡风味的食物、举办花样繁多的各类活动。图为一个菲律宾女孩在生日会上喝了太多啤酒,被同伴安置到一旁的石凳上休息。(图源:VCG)



周末,菲佣聚集在中环街头,如同要参加选美一样亢奋欢快,而回“家”时间一到,各自归于日常。图为菲律宾人Sky和Charmz,她们是在一次选美比赛上认识的,已在一起两年。(图源:VCG)



最早的一批外籍佣工可追溯到20世纪70年代,在此期间,菲律宾经济面临困难,开始以向海外输出劳工的方式直接降低失业率,并利用海外劳工的汇款来改善国家经济状况。当时的近邻香港就成为菲律宾劳工首选的输出地。图为聚会结束后,一些女孩余兴未尽,仍在一起亲密地聊天或打闹,而离雇主家比较远的则要提前离开。(图源:VCG)



1975年,香港外佣人数仅为1,350人,伴随着香港经济的腾飞,以及相关托儿服务、公共服务缺乏,老龄化速度的加剧,对佣工的需求也急剧增长,至2017年1 月的最新数据显示已有35.4万外佣,40多年之间增长了260多倍,占到香港本地就业人口比重的近一成。图为准备参加选美比赛的菲律宾女孩Dawn。她在香港工作两年,因父亲去世,弟弟还在上学,她决定辍学来港当女佣。刚到香港第一年,她曾度过一段非常困难的时光,雇主对她很苛刻,有时要从凌晨五点忙到第二天的半夜两点,无奈之下Dawn换了现在的雇主。(图源:VCG)



其中,菲律宾籍佣工为18.2万人,印度尼西亚籍佣工为15.2万人,泰国佣工为2,560人,其他国籍外佣为5,720人。图为一个菲律宾女佣在公园里试穿自己设计的长裙,她说这条裙子是自己利用每晚睡觉前的五分钟一点一点缝制成的,准备参加一个女佣自己组织的设计比赛。(图源:VCG)



  数量庞大的海外劳工的辛勤付出,对他们所属国家的益处是显而易见的。图为每当休息天来临,外佣会在雇主家里准备好食物,然后带来和朋友一起分享。(图源:VCG)



  仅以菲律宾为例,2016年菲律宾海外劳工现金汇款总额为269亿美元,现金汇款与实物汇款总额达297.1亿美元。图为Dawn陪雇主的两个孩子在小区花园里玩耍。(图源:VCG)



  在外来劳工中,菲律宾和印尼的外籍佣工占绝大多数,且在数量上最为接近。图为湾仔球场,菲律宾人Princess和朋友一起参加篮球比赛。(图源:VCG)



  据香港海外雇佣中心的数据,在其所安排就业安置的菲律宾佣工中,百分之四十拥有大专学历和研究生学历,几乎百分之百的菲律宾佣工具有中学学历。图为印尼女工临睡前在房间里祈祷,印尼女佣在香港很受欢迎,不少人觉得她们比菲律宾人服从性高,对工作不会挑三拣四,性格也更纯朴。(图源:VCG)



  在香港,雇主家庭总收入超过一定额度,即具备聘请外佣的资格,这使许多家庭有能力聘请一个帮手,每三个育有子女的香港家庭中就有一个外佣。图为一个外籍女佣在麦当劳里打发时间,休息日结束后,女佣们重新投入繁忙琐碎的工作中,玩手机是她们最好的消遣活动。(图源:VCG)



廉价劳动力的涌入,既为雇主带来生活上的帮助,也给他们自身的生活带来改善。图为印尼人帮雇主接送孩子上学。大部分香港家庭夫妻二人都需要外出工作,照顾孩子的重任便落到外佣头上。(图源:VCG)



  但与此同时,香港居住环境的逼仄,外来之客闯入,也带来了无处遁形的尴尬,异乡漂泊的疲惫和孤独,甚至是责骂、侮辱、虐待、性骚扰也随之而来。图为两名菲佣座在路边聊天。(图源:VCG)



近年来,随着社会对外佣的关注度提高,伤害外佣的案宗数呈下降趋势。尽管雇佣双方依然存在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不可否认的是,外籍家佣已成为香港社会的一块重要拼图,是忙碌的香港人不可或缺的家庭帮手。图为某个周日中环街头举行的菲佣嘉年华。(图源:VC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