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名男孩因好奇网购"气弹" 躲宾馆笑15小时险笑死
文章来源: 扬子晚报 于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笑气”装在这么小的气罐里出售。“笑气”通常要用工具充入气球,然后吸食,所以被称为“吹气球”。图为外国女青年在吸“笑气”。
资料图片
刘雪吸“笑气”的设备。
6月30日,留美女生“刘雪”通过一封题为《最终我坐着轮椅被推出了首都国际机场》的公开信,将她在美国吸食“笑气”导致下半身重度肌无力的经历展现在公众眼前,也让很多人知道了这种堪比毒品的“笑气”的危害,然而,偏偏有人无法控制自己的好奇心,想尝“新鲜”——月初,苏州就有三个男孩躲到宾馆一起吸“笑气”,结果因为吸入量过大,整整15个小时,差点把自己笑死。
“笑气”警情
宾馆房间内,3个大男孩笑得停不下来
8月初的一天凌晨,苏州某派出所接到了一个看似再普通不过的警情,报案人称他的朋友发他微信,在辖区的一个宾馆里被人打了,请求派出所出警对其进行救助。接警后,民警立即赶赴报警人提及的那个宾馆,但当民警敲响那个房间的门时,却感到有些不寻常。敲了好一会儿门都没有人应,可房间里却充斥着笑声。过了很久,一个半大男孩开了门,眼神迷离,咧着嘴冲着民警大笑不止,让民警摸不着头脑。
走进房间,民警听到房间里一个手机在播放音乐,三个男孩瘫坐在地上,他们争先恐后地向民警笑着喊:“气球!气球!”在对房间进行检查时,民警发现了至少上百个气球、三个打发奶油的充气瓶和已经开了封的上百个奶油弹。
网购“气弹”,15小时除了笑什么都做不了
民警随即把这三个神智恍惚的男孩和一堆东西带回了所里,昏睡了大半天的男孩向民警说出了实情。“这三个男孩吸食就是所谓的笑气。”据警方介绍,三个男孩都还未成年,其中有个叫小吴的,他听说美国西雅图流行“吹气球”(吸食“笑气”),他就和原来初中的两个朋友,在淘宝上买了几十盒所谓的“气弹”,当天去宾馆开了个房间想尝尝“笑气”是什么感觉。小吴说,他吸了十几个气球后感觉手脚发麻,想伸手去拿杯子都拿不起来。两个朋友也都瘫坐在椅子上,三个人唯一能做的动作就笑,不停地笑,整整笑了15个小时。
更多细节,警方不愿详谈。据悉,3人在吸食过程中,可能把自己吸食“笑气”后的状态发到微信上,引起其他朋友的注意,察觉异常的朋友为此报了警。
双面“笑气”
正面
它就是氧化亚氮
可作麻醉药,也是奶油“好伴侣”
笑气,化学名N2O(一氧化二氮/氧化亚氮)。可用于奶油发泡、麻醉手术。
大约在两百多年前即被发现具有良好的止痛与麻醉效果。笑气早期被应用于十八世纪欧洲的宴会中,施放此种气体,会使得参加宴会的来宾情绪上更亢奋,故称为笑气。
作为麻醉药的一氧化二氮在临床医学领域几乎引领了麻醉剂的发展,是现代药物发展史上最伟大的成就之一,这是不争的事实。此外,它还用于食品加工,用作气溶胶喷剂,能使奶油直立,易于造型裱花,还能使奶油口感细腻。
反面
它是十大毒品之一
过量吸入和K粉一样致命
在2016年世界滥用物质排行榜上,“笑气”挤进前十,和大麻、摇头丸、可卡因、安非他命、麦角酸二乙酰胺、致幻蘑菇、阿片类药物等,成为世界范围内十大毒品之一。
实际上,吸食“笑气”对人体造成的危害好比煤气中毒,长期吸食会导致智力、视听功能障碍,使人四肢麻木,行走困难,吸食者还可能因缺氧昏迷甚至死亡。
浙江省戒毒治疗研究中心做过一次笑气与K粉(一种毒品)的对比实验,小白鼠被注射了笑气和K粉之后,都在两分三十秒之后死亡。
本报综合
此前已有惨痛教训
留美女生吸“笑气”致瘫无奈回国
她让“笑气”第一次大规模闯入国内公众视野
国内有关“笑气的”讨论,是从6月30日留美女生刘雪(化名)的那篇《最终我坐着轮椅被推出了首都国际机场》开始的。
“‘吹气球’(把“笑气”打进气球,然后气球口放气,经口鼻吸入,这个过程被称为“打气球”或者“吹气球”)的感觉不是说特别轻盈那种,就是很放松,什么都不用想。”
“我之前是很乖的那种,同学聚会,他们喝酒、抽烟,我就在一旁看着。去年9月份,那段时间,我真的是压力太大了,就开始’打气球’,当时我们都以为,这个东西对身体没太大伤害。”等刘雪发现自己上瘾的时候,已经越陷越深了。
今年五月,刘雪不吃不喝吹了几天“气球”,晕倒在车里,朋友把她送到医院的时候,她还是昏迷的,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大小便失禁了。最后回国的时候,已经出现下半身严重肌无力等症状的刘雪是被父母推着走出首都机场的。刘雪爸妈本想直接送她去戒毒所,可她连路都走不了,只能在医院接受治疗。
刘雪回来之后不久,她的两个朋友也被推出了首都机场。其中一位朋友被医生的诊断结果“宣判”为——“终身残疾”。
这是“笑气”第一次大规模地进入国内公众视野,在此之前,它偶发在报纸的角落和夜店的遮掩里,少有人问津。
将“笑气”归入毒品,其实有点尴尬。2011年,英国死于海洛因和吗啡的有2652人,可卡因112人,迷幻药13人,大麻7人,“笑气”只有1人,但2013年到2014年,全英超过47万人曾吸食过“笑气”,7.6%的16岁到24岁的年轻人曾吸食“笑气”,国内至今未有相关的数据。
刘雪的文章发出后,一些同样吸“笑气”的人找到刘雪求助,刘雪把他们拉到一个群里,20几个人,交流的时候不多,都是聊聊最近的治疗情况。“人数,就20多个了,群里有的人想要保护隐私”,刘雪就不再加了。群名是“别回头,往阳光走”。
刘雪说,她是第一个让全中国知道她因为笑气浪费了几年时光的人,她应该站出来,做她能做的事儿。
刘雪在她新写的文章最后一段写道:我因为“笑气”浪费了我最美好的几年青春时光,我觉得我应该站出来做我能做的东西。我是一个坏例子,特别特别坏,我不希望再有人跟我一样糊涂。
据新闻晨报
对话戒毒者
他们是如何 接触到“笑气”的
近日,记者从安徽省戒毒管理局获悉,目前安徽省戒毒系统内有5名吸毒人员同时吸食过“笑气”而进行强制戒毒。记者独家对话了其中2名戒毒者。
对话对象:叶某
记者:您是何时接触到“笑气”的?
叶:今年3月份,我有4个闺蜜从上海回来。我们在KTV包房里,十七八个人唱歌玩得很开心。后半场,闺蜜拿出几个气球,一人分一个,说是可以对嘴吸,然后特别开心。
记者:你吸了什么感觉?
叶:就感觉肺里面一凉。怎么说呢,反正跟开冰箱吸了一口凉气一样。
对话对象:齐某
记者:首次接触“笑气”是在什么情况下?
齐:去年11月份,一个以前一起吸毒的朋友来玩,带了一个钢瓶,说他现在不吸冰毒了,开始改玩这个。
记者:你的笑气来自哪里?
齐:从网上买。今年年后很难买了,好像有人管了。
专家:笑气上瘾症状“隐形”亟待重视
安徽省女子强制隔离戒毒所医疗康复大队副大队长祁海燕介绍,笑气上瘾表现是“隐形”,不像海洛因、冰毒等毒品戒毒者表现很亢奋,因此易被忽视。
祁海燕同时表示,由于笑气的流通监管缺失,使得普通人轻易可获得,造成一定程度的滥用。
-->
`,
"script":[]
}
, "gg_rightside":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duturandom": {
"html":`
`,
"script":[]
}
, "gg_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topbanner": {
"html":`
`,
"script":[]
}
, "gg_middle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dutu": {
"html":`
`,
"script":[]
}
, "gg_botline": {
"html":``,
"script":[]
}
, "gg_dututop": {
"html":`
`,
"script":[]
}
, "gg_shipintop": {
"html":`
`,
"script":[]
}
, "gg_inContent":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shipinrandom": {
"html":``,
"script":[]
}
, "gg_sideSticky": {
"html":`
`,
"script":[]
}
, "gg_bottombanner":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marquee": {
"html":`
`,
"script":[]
}
}
const adEnv={
"gg_header": {
"html":``,
"script":[{"exec":`(function(){/*
Copyright The Closure Library Authors.
SPDX-License-Identifier: Apache-2.0
*/
'use strict';var g=function(a){var b=0;return function(){return b
=b||null!=a.a&&0!=a.a.offsetHeight&&0!=a.a.offsetWidth||(fa(a),D(a),l.setTimeout(function(){return E(a,b-1)},50))},fa=function(a){var b=a.c;var c="undefined"!=typeof Symbol&&Symbol.iterator&&b[Symbol.iterator];b=c?c.call(b):{next:g(b)};for(c=b.next();!c.done;c=b.next())(c=c.value)&&c.parentNode&&c.parentNode.removeChild(c);a.c=[];(b=a.a)&&b.parentNode&&b.parentNode.removeChild(b);a.a=null};var ia=function(a,b,c,d,e){var f=ha(c),k=function(n){n.appendChild(f);l.setTimeout(function(){f?(0!==f.offsetHeight&&0!==f.offsetWidth?b():a(),f.parentNode&&f.parentNode.removeChild(f)):a()},d)},h=function(n){document.body?k(document.body):0e;e++){var f=c.concat(d[e].split(""));K[e]=f;for(var k=0;k>2;n=(n&
3)<<4|t>>4;t=(t&15)<<2|h>>6;h&=63;f||(h=64,e||(t=64));c.push(b[k],b[n],b[t]||"",b[h]||"")}return c.join("")};try{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finally{Uint8Array.prototype.toJSON=a}}:function(){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var S=function(a,b){return"number"!==typeof b||!isNaN(b)&&Infinity!==b&&-Infinity!==b?b:String(b)};M.prototype.toString=function(){return this.a.toString()};var T=function(a){O(this,a)};u(T,M);var U=function(a){O(this,a)};u(U,M);var ja=function(a,b){this.c=new B(a);var c=R(b,T,5);c=new y(w,Q(c,4)||"");this.b=new ea(a,c,Q(b,4));this.a=b},ka=function(a,b,c,d){b=new T(b?JSON.parse(b):null);b=new y(w,Q(b,4)||"");C(a.c,b,3,!1,c,function(){ia(function(){F(a.b);d(!1)},function(){d(!0)},Q(a.a,2),Q(a.a,3),Q(a.a,1))})};var la=function(a,b){V(a,"internal_api_load_with_sb",function(c,d,e){ka(b,c,d,e)});V(a,"internal_api_sb",function(){F(b.b)})},V=function(a,b,c){a=l.btoa(a+b);v(a,c)},W=function(a,b,c){for(var d=[],e=2;ec?0:c}else c=-1;0!=c&&(W(a.b,"internal_api_sb"),Z(a,Q(a.a,6)))},function(c){Z(a,c?Q(a.a,4):Q(a.a,5))})},Z=function(a,b){a.c||(a.c=!0,a=new l.XMLHttpRequest,a.open("GET",b,!0),a.send())};(function(a,b){l[a]=function(c){for(var d=[],e=0;e2){dom.hide();}}$("#showallcomment").show();$("#showlesscomment").hide();};',
],
"src":[
{"src":"//count.wenxuecity.com/service/count/script/do.php?type=news&id=141796&n=0&out=jsval"},
{"src": "/news/js/view.js"},
{"src":"/members/js/md5.js"}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