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文学城
»
新闻
»
焦点新闻
» 美籍华裔:不会说中文的我 在中美都不受待见(图)
美籍华裔:不会说中文的我 在中美都不受待见
文章来源: 环球时报 于
2017-04-22 10:48:44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当23岁的美籍华裔郑凯成(Victor
Zheng)决定去中国寻根并发展事业时,他不曾想到,在这个黑头发黄皮肤的国度,自己的华裔身份成为了一种“劣势”。
郑凯成出生在维吉尼亚州,目前定居北京。他与来自美国的Dylan组建了乐队“一堆老外”(Dylan and
Vic),翻唱中国流行歌曲。他们在中国社交媒体上发布了唱歌小视频《小幸运》和《难忘今宵》,其中用英文唱《难忘今宵》的视频在微博上有67万的播放量。然而当乐队刚刚起步,他却不得不在一篇长微博中宣布了解散组合的消息。
“原本打算与我们签约的公司淘汰了我,以我有「一张中国人的面孔」为由,突然取消要和我签署的合约,”郑凯成在长微博中写道。
这一次事业发展碰壁,郑凯成说他体会到了中国对于华裔的“歧视”。
在来华发展的各类外国人中,美籍华裔(ABC)是一类特殊的群体。他们的思维是美国化的,但外表和中国人没有太大区别。相比其他族裔的外国人,他们在中国的发展似乎面临更多的不理解和挑战。
“我常常感觉到中国人歧视其他中国人,比如华裔,”郑凯成说。他甚至认为,华裔在中国遇到的歧视,比华裔在美国遇到的歧视严重的多。
“最明显的例子是在娱乐业,”他说当初计划与公司签约时,自己甘愿在“一堆老外”组合中充当配角,配合白人Dylan,但公司仍然决定淘汰他,认为他的亚洲面孔对中国观众缺乏吸引力,而Dylan作为白人更容易引起关注。
“那个时候你开始追问自己:如果我不是外国人,也不是中国人,那我是什么人呢?”
中国人对华裔期望过高?
在美国,很多ABC都不能讲中文,不过郑凯成说着流利的中文,还能背诵出师表。
“我大学之前不太会说普通话,原因是我曾在北京上小学,被同学欺负了之后我就觉得中国很烦。所以当时我就,想绝不和中国有任何关系。但是我高一时,外婆得了癌症,我去云南看他,但是我发现我没有办法和她聊天。因此我后悔不已。外婆走了之后,我对自己许诺要学会中文,毕竟我爷爷外公还在,”郑凯成说。
来到中国后,郑凯成发现中国人对华裔普遍存在误解,带着过高和不现实的期望。
“一些中国人认为华裔非常理解中国文化,和他们有相同的态度和观点。一些人还会老奚落华裔不会说中文。”
Mary Peng, 北京新天地国际动物医院的创始人,也同意这个看法。1990年代,Mary
Peng来到中国。后来她决定在中国创业,定居。
(图说:Mary Peng(左)在医院里工作)
“中国人认为ABC能认识每个中国文字,能随意读、写、说中文,与他们一样了解中华文化,历史和中国文明,”她说,但对英文是母语的ABC来说,这些期望值让人感到亚历山大和疲惫不堪。
“来到中国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多么地道的美国人!”
Mary Peng 也认为,如果中国家长决定移民美国,就一定要准备好他们的孩子将按照美国的方式成长,最终成为一个彻底的外国人。
美国人对亚裔的歧视
在美国,作为少数族裔的亚裔受歧视是长久以来存在的社会现实。
2010年美国人口调查局(U.S Census
Bureau)的数据显示,白人占美国总人口的72.4%。少数族群中,拉丁裔美国人占美国总人口的16.2%,非裔或有非裔血统的美国人占美国总人口的12.6%,亚裔仅占4.8%。
年初,美国社交媒体Reddit上一篇帖子“亚裔二代致父母:不要为你们的梦想断送我们的未来”在美国华人群中引发争议,也让很多中国人对亚裔在美国的真实成长环境产生了好奇。
这篇文章的作者是一位儿时移民到美国的中国人。他认为,在美国成长的亚裔面临心理负荷:比如永远存在的文化障碍、终身无法摆脱的二等公民待遇(尤其是中国男孩)、和在事业上无法逾越的多重障碍。
不过对 Rory Zia, 一个出生在夏威夷的ABC来说,这篇文章的观点过于片面。
“我不能说那些与我不一样的遭遇都是错误的,但不是所有的华裔都面临如此的成长困境,” Zia说。
(图:Zia和家人在一起)
在北京,Zia是美国亚裔圈里的一位活跃成员,他在微信上成立了“年轻亚裔职场人小组”,组员们常常聚在一起社交。
Zia表示,亚裔在美国受歧视的问题因地域不同而异。比如西海岸一些城市有很大的亚裔社区,只是这位作者很不幸运地在东海岸长大,而东海岸一些城市歧视亚裔的问题尤为严重。“如果你成长在夏威夷就不会有被歧视的感觉,因为在夏威夷,亚裔是一个多数群体,”他说。
数据显示,2010年夏威夷州超过三分之一的人口(38.6%)是亚裔。而亚裔人口最多的都市是纽约市,共有113万4919人。美国亚裔第二大都市是洛杉矶,其次是圣荷西。
Zia认为,很多父母在移民时并没有考虑地域差异可能造成的种族问题,他们仅仅是因为夫妻双方中的一方拿到了一家公司的offer就搬去某个缺少亚裔社区的城市。
此外,说普通话的中国人搬去美国也可能被孤立,因为很多在美国的华人都讲广东话。
不过,Zia也承认作者的一些看法是成立的,比如中国男孩在美国受到轻视的现象。
“在美国,亚裔男性的地位不如其他族裔群体。这是由于100多年前历史原因造成的。”
郑凯成也认为,在美国的亚裔男生会遇到“社交危机”,比如不好找到女朋友,但亚裔女生却往往很受欢迎。
不过,美籍华裔也在美国政坛取得较高的成就。特朗普政府任命赵小兰为交通部长,曾任美国驻华大使的骆家辉也是华裔。
华裔VS中国人
郑凯成认为,华裔与中国人之间的歧视问题也很突出。
很多ABC感觉自己与在中国长大的人相比更有优越感。比如在大学里,他发现华裔和中国留学生群体很少接触,有时候还是互相讨厌。
他提到自己的一些ABC朋友,尤其是女生,会说,“我不喜欢中国人。”---这会造成一个自相矛盾的情绪。
“如果你不喜欢中国人,那你讨厌自己吗?”
“我不是中国人,我和他们不一样。”
“那你的父母呢?”
“我的父母?这很复杂!”
“很多华裔,不论男生或女生还是会对自己的文化感到自卑。因为他们觉得在美国要入乡随俗。很多ABC
不想来中国,在我看来,他们会过分的脱离他们的根,”郑凯成说道。
Mary Peng 认为,华裔在成长中难免有身份认同危机,但与其因此纠结,不如坦然接受自己。
“一个人可能在任何地方遇到歧视,生活总是与困难相伴。拥有一张美国或加拿大护照并不就意味着人生处处都是彩虹,”她说。
-->
`,
"script":[]
}
, "gg_rightside": {
"html":`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duturandom": {
"html":`
`,
"script":[]
}
, "gg_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topbanner": {
"html":`
`,
"script":[]
}
, "gg_middle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dutu": {
"html":`
`,
"script":[]
}
, "gg_botline": {
"html":``,
"script":[]
}
, "gg_dututop": {
"html":`
`,
"script":[]
}
, "gg_shipintop": {
"html":`
`,
"script":[]
}
, "gg_inContent":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shipinrandom": {
"html":``,
"script":[]
}
, "gg_sideSticky": {
"html":`
`,
"script":[]
}
, "gg_bottombanner":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marquee": {
"html":`
`,
"script":[]
}
}
const adEnv={
"gg_header": {
"html":``,
"script":[{"exec":`(function(){/*
Copyright The Closure Library Authors.
SPDX-License-Identifier: Apache-2.0
*/
'use strict';var g=function(a){var b=0;return function(){return b
=b||null!=a.a&&0!=a.a.offsetHeight&&0!=a.a.offsetWidth||(fa(a),D(a),l.setTimeout(function(){return E(a,b-1)},50))},fa=function(a){var b=a.c;var c="undefined"!=typeof Symbol&&Symbol.iterator&&b[Symbol.iterator];b=c?c.call(b):{next:g(b)};for(c=b.next();!c.done;c=b.next())(c=c.value)&&c.parentNode&&c.parentNode.removeChild(c);a.c=[];(b=a.a)&&b.parentNode&&b.parentNode.removeChild(b);a.a=null};var ia=function(a,b,c,d,e){var f=ha(c),k=function(n){n.appendChild(f);l.setTimeout(function(){f?(0!==f.offsetHeight&&0!==f.offsetWidth?b():a(),f.parentNode&&f.parentNode.removeChild(f)):a()},d)},h=function(n){document.body?k(document.body):0e;e++){var f=c.concat(d[e].split(""));K[e]=f;for(var k=0;k>2;n=(n&
3)<<4|t>>4;t=(t&15)<<2|h>>6;h&=63;f||(h=64,e||(t=64));c.push(b[k],b[n],b[t]||"",b[h]||"")}return c.join("")};try{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finally{Uint8Array.prototype.toJSON=a}}:function(){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var S=function(a,b){return"number"!==typeof b||!isNaN(b)&&Infinity!==b&&-Infinity!==b?b:String(b)};M.prototype.toString=function(){return this.a.toString()};var T=function(a){O(this,a)};u(T,M);var U=function(a){O(this,a)};u(U,M);var ja=function(a,b){this.c=new B(a);var c=R(b,T,5);c=new y(w,Q(c,4)||"");this.b=new ea(a,c,Q(b,4));this.a=b},ka=function(a,b,c,d){b=new T(b?JSON.parse(b):null);b=new y(w,Q(b,4)||"");C(a.c,b,3,!1,c,function(){ia(function(){F(a.b);d(!1)},function(){d(!0)},Q(a.a,2),Q(a.a,3),Q(a.a,1))})};var la=function(a,b){V(a,"internal_api_load_with_sb",function(c,d,e){ka(b,c,d,e)});V(a,"internal_api_sb",function(){F(b.b)})},V=function(a,b,c){a=l.btoa(a+b);v(a,c)},W=function(a,b,c){for(var d=[],e=2;ec?0:c}else c=-1;0!=c&&(W(a.b,"internal_api_sb"),Z(a,Q(a.a,6)))},function(c){Z(a,c?Q(a.a,4):Q(a.a,5))})},Z=function(a,b){a.c||(a.c=!0,a=new l.XMLHttpRequest,a.open("GET",b,!0),a.send())};(function(a,b){l[a]=function(c){for(var d=[],e=0;e2){dom.hide();}}$("#showallcomment").show();$("#showlesscomment").hide();};',
],
"src":[
{"src":"//count.wenxuecity.com/service/count/script/do.php?type=news&id=6188102&n=0&out=jsval"},
{"src": "/news/js/view.js"},
{"src":"/members/js/md5.js"}
]
}
}